伸伸

【梵雷X瑟濂】坏事做尽

源自瑟濂废案关于白面具的台词

一个智力1的梵雷酱被瑟濂老师拿捏的无聊故事

梵雷与瑟濂双存活if




  褪色者刚要向瑟濂展示新学的魔法,就被老师握住了手腕。

  “我的徒弟,你的指甲怎么了?”她想透过辉石头罩端详褪色者断裂溃烂的指尖,却被他似有隐瞒的挣脱了抓握。

  瑟濂没有强迫褪色者。她皱了皱眉,把手放在爱徒的肩上。

  “也许你有自己的看法,但有个肮脏的东西在远处盯着你,密谋把你当做棋子。”瑟濂轻轻握住褪色者的手,闷在辉石头罩里的声音显得有些严肃。

  “如果哪一天真的发生了什么,无论如何要回来找我。”她说。

  褪色者离开之后,瑟濂一直在担心他指头的问题。听说这是叛律者才会拥有的标志:入侵并杀死同胞。这种事情在交界地是不齿的,她的徒弟可能会因此遭到其他褪色者的排挤。而她相信她的徒弟并不是那种人。或许他是受人所迫,也或许他是被人蛊惑了。她忧心忡忡的翻越着书卷,祈祷着褪色者可以平安无事。

  地下室的门前有些响动。瑟濂抬头看了看,以为是徒弟忘拿东西了折返回来,便继续低头阅读。

  “哦……幸会。”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出现在瑟濂的头顶。

  她被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,背后的辉剑圆阵和她的惊叫声一起出现,有些发颤。

  “哦不不不……放松亲爱的,放松……”陌生男人搓着手,脸上的白面具沾着来历不明的发污血渍,羊皮手套不住的摩擦声令瑟濂感到不安。

  “……你是谁?”瑟濂迅速稳定了自己的情绪,开始打量面前这个看起来不怀好意的男人。

  “梵雷。”白面具欠了欠身,一只手放在身前,看起来像个训练有素的家仆。

  很显然瑟濂不喜欢这个浮夸的家伙。她没有再看他一眼,草草下了逐客令。

  梵雷盯着瑟濂咯咯笑了两声,拿出一块沾满了血的布扔在瑟濂面前。

  “这是你的爱徒的杰作,上面的血来自于他的女巫。”梵雷满意的看着女魔法师不可思议的样子,他双手撑在瑟濂的桌子上,和她拉近距离。

  “我说最近我的小羊羔为什么不乖了,原来是因为你啊。”沾满血污的白面具紧紧逼近辉石头罩,瑟濂闻到一股难掩的血腥气味。“你的爱徒已经是我们鲜血王朝的纯血骑士了。蒙格温的开创指日可待,我劝你这个自身难保的可怜人不要多管闲事。”

  瑟濂仰起头俯视着梵雷。“如果你是来威胁我的,那么请回吧。我不会因为你的恐吓而改变心意的。”她站起身来,转头去拿其他的书卷。“有些人错而不自知,还要拉别人下水,属实是悲哀。”

  “哦,我亲爱的……这么说话可太令人伤心了。”梵雷怒极反笑,羊皮手套因为指头攥起来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。“我们都有自己的目标不是吗,不要着急去否定别人啊。”他朝瑟濂所在的墙角并了几步,瑟濂往后退了退,被摞在地上的书堆绊了一下。

  “……你离我太近了!走开!”瑟濂终于忍不住了,她不满的推开白面具,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。

  “想让我走?”梵雷加重了手上的力道。“只要你不干涉我们鲜血王朝的事情,我不会再打扰你。”他无视了瑟濂想要掰开他手指的动作,把她逼近墙角。

  “如果你的行为导致了蒙格大人失去了一员得力干将,”梵雷低着头看着被迫仰起头的瑟濂。“你不会有好下场的,亲爱的。”

  “一派胡言。”瑟濂一脚踹在梵雷的要害,趁机挣脱开来。她瞟了一眼被捏的青紫的手腕和弯成煮熟虾子的梵雷,整理好自己之后又一次下了逐客令。

  “白面具先生,请你出去!”她一字一顿的说。

  “你这个……不识好歹…的…女人……”梵雷咬牙切齿的转过头来。“你会……遭报应的!”他扶着墙站起来,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,随即化为无形。

  本来来势汹汹的陌生人却这样狼狈离去,这让瑟濂暗自发笑。虽然道不同不相为谋,但她觉得对方是个有意思的人。

  瑟濂想了想,头罩上的辉石亮了起来。

  

  回到蔷薇教堂的梵雷骂骂咧咧的趴在墙上缓了好一会。在确定没有被那个穷凶极恶的女人致残之后,他靠着墙根坐下,准备点上灯。

  “……唔啊!你怎么在这里,我的小羊羔…”梵雷突然发现褪色者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他。看起来应该来了有一会了。

  “怎么样,准备好去觐见蒙格大人了吗?”梵雷没有闲工夫去和褪色者聊其他的。他直切主题,期待的搓着手。

  “不……梵雷,”褪色者开口说道。“你弄伤了我的老师,我现在暂时没有心情去蒙格温王朝了。”说罢,他掏出梵雷赠予的纯血骑士徽章。“还有这个先还给你吧。”

  梵雷懵了,脑子里嗡的一下。

  怎么会这样?他的小羊羔怎么说反悔就反悔了?

  他着急忙慌的把徽章塞回褪色者的手心,告诉他什么都好商量,可是褪色者去意已决。最后他好话说尽,看着褪色者坚定的眼神,他痛心疾首的做出了决定。

  “你想让我怎么做?”梵雷几乎恳求的看向褪色者。

  “老师说,只要你去给她道歉,她就原谅你。”褪色者转述了瑟濂的话。

  这个该死的女人。

  梵雷叹了一口气。他觉得他为王朝付出了太多。

  “好……我答应你。”梵雷很不情愿。“但是你要向我保证,我去道歉,你去觐见蒙格大人,好吗?你可是我最听话最乖巧的小羊羔了。”

  褪色者点了点头。

  啊老天,还好这个没脑子的答应了。他催促着褪色者使用徽章赶紧上路,并承诺一定会去给瑟濂道歉。

  褪色者走后,梵雷便开始打谱如何除掉瑟濂。这个女人留着始终是个祸害。

  但当梵雷到达驿站街的地下室之后,他发现瑟濂并不在这里。

  难道她已经知道自己的计划了吗?梵雷感觉有些不妙。他拿出花束槌环顾四周,担心魔法师的埋伏会降临到自己身上。

  他举着槌突然一转身,发现瑟濂在自己身后。

  “呃………给我的吗?”瑟濂不慌不忙的开了一个玩笑,把袖子里的拟态面纱往里掖了掖。

  “如果你要用血将它染的更鲜艳,那么它就是给你的,亲爱的。”梵雷像一只愤怒的猫,弓着背亮出自己的利爪,随时准备应战。

  “我猜你今天应该是来向我道歉的对吧?”瑟濂将手托在头罩的下巴上。“但你好像并没有多少诚意。”

  “为了让那个没有女巫的残次品听信我的承诺,你知道我说了多少我这辈子都不会说的话吗?”梵雷几乎恨得牙根痒痒。“要不是为了蒙格大人的伟业,我根本不会这样去低三下四的求人!”

  瑟濂没有憋住,噗嗤一声笑出来。

  梵雷看着她乐得前仰后合,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
  “你这……卑鄙无耻的女人!”他气急败坏,一槌砸向瑟濂,但魔女却立刻消失不见。

  “什……”梵雷扑了个空,他站直身子,僵硬的环顾四周。

  直到瑟濂戳了戳他的背。

  像是猫看见了黄瓜,梵雷一下子弹了出去。

  而魔女却玩的很开心,扶着头罩发笑。

  梵雷一把揪起瑟濂的衣领。“够了!你根本不在这里,你的本身在哪?说!”

  瑟濂没有回答。

  “别以为关于你的什么我都不知道,亲爱的。”白面具底下的眉头拧作一团。“你被魔法学院驱逐,难道不是为了研究起源吗?我是不懂这些,但是据说你杀了不少人吧。”

  “伟大的蒙格温王朝,她的建立需要多少人的鲜血去灌溉,那么蒙格大人又要杀多少人,我又要杀多少人呢。”

  “那些人对于最后的结果来说,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。我们为了达成目标,甚至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,不是吗亲爱的?我们其实一样啊。”

  梵雷伸出一只手来摩挲瑟濂的辉石头罩。

  “我们都一样啊,都坏事做尽,都不求回报。”他说道。

  瑟濂没有拍开梵雷的手。

  “我想你一定很能理解我的感受,你是聪明的人。我们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,如果说要将心比心,那么我们就不要困扰彼此了,可以吗?”梵雷为了劝说瑟濂,放开了她的衣领。“告诉我你本人在哪里吧亲爱的,我们交个朋友。说不定我还能帮你呢?”

  瑟濂深知学院的辉石禁锢无人可破,但藏在她体内的源辉石是她得以重生的关键。她从褪色者口中听闻塞尔维斯教授的地下室中有自己的傀儡,虽说听起来令人作呕,但她觉得可以一试。

  “你知道我的爱徒的目标是要成为艾尔登之王吗?梵雷先生。”瑟濂反问道。

  “他是个好孩子,他在圆桌厅堂的所见所闻都会跟我分享。”瑟濂又恢复了手扶下巴的标准姿势。“据说在诸位碎片君王之中,有一位被称为鲜血君王的不明人物。”她停下来看着梵雷,观察到他面具下的双眼透露出紧张的神色。

  “然而要修复法环,首先需要做的事情就是……”

  “别说了!”梵雷打断了瑟濂的话。他绝望的叹了一口气。“如果你可以说服他不去伤害蒙格大人,我、我……”

  瑟濂等着他说下一句话。

  “……你说吧,要我怎么做。”梵雷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
  瑟濂满意的点了点头。“那就麻烦梵雷先生前往啜泣半岛吧,我的真身就被囚禁在那里。到那时请将我体内的源辉石取出,并交给我的徒弟。”

  她慢慢靠近梵雷。

  “如果我的徒弟没有收到我的源辉石,那么你不会有好下场的哦,亲爱的。”她贴着梵雷的耳朵小声说道。

  梵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他连退两步,转身就走,又回头看了看站在原地的瑟濂。

  “你就不怕……你会因此丢了性命?”梵雷问她。

  “我相信你不敢这样做的,梵雷先生。”瑟濂回答他。

  

  找到封印魔女的废墟时,梵雷都累的快要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了。

  终于见到了瑟濂被囚禁的虚弱真身。她慢慢抬起头来,看着梵雷。

  梵雷报复性的将手伸进瑟濂的身体,握住她的源辉石狠狠向外拉扯。

  瑟濂发出了凄惨的哀嚎。

  梵雷突然动了一个念头。他松开垂坠的源辉石,用双手摘掉了瑟濂沉重的辉石头罩。

  他要亲眼欣赏这个女人临死挣扎的痛苦表情。

  体内的源辉石被活生生剥离血肉,瑟濂不堪重负,哭喊着要梵雷快些结束。

  “嘘……放松亲爱的,放松……马上就好了,忍一下,忍一下……”梵雷沾着血的手套拂去瑟濂的泪痕,把她的脸擦的有些脏。

  他才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这次难得的好机会。这么长时间的工作已经让他太累了,他要好好享受一下。

  不知道过了多久,最后取出源辉石的时候,瑟濂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。她抬头怨恨的看了一眼心情舒畅的梵雷,昏死了过去。

  “真是动听啊。”梵雷扶住瑟濂的下巴抬起她的脸,啧啧称赞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褪色者在蒙格温王朝庙遇见了梵雷。

  “这是给你的,小羊羔。”梵雷递给他一块带着血肉的蓝色辉石。

  “这是你老师的源辉石,她说让我交给你。”梵雷搓着手,讨好似的向褪色者求情。“我已经按照你们所说的去做了,你是讲信用的人,因此你不会去伤害蒙格大人了,我知道的,对吗?”

  褪色者点了点头。

  梵雷心中大喜,他松了一口气。这一切终于没有辜负他这么久以来毫无下限的努力。

  但当他转过身去的时候,一把剑刺穿了他的腹部。

  褪色者看着梵雷倒在血泊中,可怜的白面具无助的向蒙格大人求助,但是得不到一点回应。

  “为什么啊,蒙格大人……为什么无视您的信徒……”梵雷捂着流血的腹部,眼前越来越模糊,他快要死了。

  如果就这么死了,那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有什么意义呢?梵雷绝望的哭泣,可是根本连泪都流不出来。

  原来一切都是骗局,所有人都在背叛自己。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,梵雷这样想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嘿……醒醒……”

  梵雷睁开眼睛,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那个讨人厌的辉石头罩。

  “妈的,我一定是下地狱了……”他看着面前的头罩自言自语。

  “你还活着呢,梵雷先生。”瑟濂笑着对他说。“我救了你。”

  “……你真是多管闲事,为什么不让我一死了之?”梵雷虚弱的咳嗽了几声。

  瑟濂托着下巴看着面前这个嘴硬的家伙。

  “你在死前认清了你所谓的鲜血王朝的真面目不是吗?”瑟濂笑了笑。“他们不收留你,我收留你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…?”

  “我曾经跟我的徒弟说,要是实在当不上艾尔登之王,也没有关系。我这个做老师的会给他留一个去处。”魔女枕在自己的胳膊上,歪着头看着梵雷。

  “现在看来他大概是不需要这个去处了,那就留给你好咯。”

  

  “………你真是坏事做尽,亲爱的。”梵雷无奈道。

  “嗯哼,你也是,亲爱的。”瑟濂笑道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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