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伸

【弦狼永】全麻手术

  网上冲浪的时候看见了网友们全麻以后搞笑的样子,突然想迫害一下弦酱

  

  欢乐向    ooc预警   一点点心狼提及

  

  狼回到破旧寺庙的时候,没有看到永真站在门口的身影。问佛雕师则被回答说她去了天守阁,刚走不久。

  于是狼使用了忍者捷径,翻到了九郎的居室内。但出乎他意料的是,他也没有在熟悉的地方看见永真。

  “狼啊,你是来找永真小姐的吗?”九郎合起书本,从箱子上走下来。狼走上前去,半跪在九郎面前。

  “永真小姐她现在在弦一郎卿的居室呢。听说弦一郎卿受了重伤,连变若水都没法快速的愈合他的伤口。”九郎皱了皱眉。“果然……这样邪道的力量,还是无法成功吗……”

  狼没有说话。他想如果现在去找永真也一定不是时候,她也许在忙,况且弦一郎也在,说不定对方一看到自己就会挣扎着爬起来巴之雷。

  “狼啊,我觉得我们应该去看看他。”九郎突然抬起头来对狼说道。狼一愣,他不明白主人为什么会这么说,再者他也不想见到这位冤家,毕竟能少一事就少一事。但主人的话便是命令,不论狼自己怎么想,他也只能服从。

  “……遵命。”

  

  自从被御子的忍者打败之后,弦一郎便发疯一样寻找黑色不死斩。不顾一心的劝阻,他只身踏上了充满危险的道路,以至于总是会伤痕累累的回来。一开始一些小伤他自己可以处理,可这次不一样。当他翻进天守阁的窗户时 ,已然耗费了全部的力气。路过的武士发现了他,把他搬回自己的居室,并且喊来了永真。

  永真皱着眉头。她用干净的麻布一层一层的包裹不断渗血的伤口,洁白的手上占满了血渍。有些腹部的伤口甚至有内脏脱出的情况,但由于变若水的缘故,他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死去。弦一郎颤抖着抓住永真的手腕,嘴唇咬得发白。

  “……必须……我……”

  永真轻轻把手指挡在弦一郎的唇上。“弦一郎大人,请不再说了。现在我喂您服下麻药,请您忍耐一下。”

  药碗送到嘴边的时候,弦一郎好像还在抗拒,眼神中好像有着对麻药这种东西的蔑视。永真看出了弦一郎的心思,于是她半强迫的把麻药灌进了弦一郎的嘴里。

  “痛成这样也要在乎男子气概吗……”闭上眼睛之前,弦一郎看到永真摇了摇头。

  

  狼带着九郎来到弦一郎的居室的时候,永真已经完成了缝合手术。身边的寄鹰众端着血水路过狼的时候嗤了一下鼻,然后头也不回的走掉了。

  “永真小姐……”狼走上前去,看见永真正在洗手。盆里的清水被血液染红,泛着狰狞的颜色。

  “哎呀,狼阁下,你怎么来了?”永真站起身来面向狼。她低头看去,九郎被狼用忍义手挡在身后,似乎保护着他不被这样血腥的场面吓到。

  “是我要求狼陪我来的。”九郎从狼的背后站了出来。“我想来探望一下弦一郎卿的伤势。”

  “弦一郎大人的伤口已经缝合了,现在因为麻药的缘故还没有醒来。”永真坐回榻前,掖了掖弦一郎的被角。他的脸色似乎没有术前那么苍白了。

  九郎随便找了一个蒲团坐了下来,狼半跪在他的身边。两人低声讨论着关于断绝不死的事情,永真则拿拧干的手帕替弦一郎擦脸。房间一时陷入安静。

  

  弦一郎缓缓睁开了眼睛。周围一片片白光和色块模糊的交叠在一起,在眼前不停的晃动。

  “哎呀,弦一郎大人醒了呢。”永真的声音率先穿过弦一郎的耳朵,一下子打开了他的听觉。

  永真拿帕的手并没有停下来。她一边细细擦拭弦一郎的薄汗,一边安抚弦一郎。“您伤口还疼吗……请先不要动,现在麻药的作用还没有消退,过一会就能看清楚了。”

  可弦一郎愣了几秒,随后大手一抬一把将永真拍进了自己怀里。

  狼和九郎听到永真吃痛的声音转过头来,看见弦一郎躺的直挺挺的,手却像母亲哄睡婴儿那样拍抚着永真的后背,嘴里还念念有词。

  “不怕不怕,待会就不疼咯……”

  永真伏在弦一郎胸口发呆,显然还没反应过来现在发生了什么。

  狼让九郎坐在原地不要动,自己上前查看弦一郎的情况。那张不停絮叨的嘴吐字并不清晰,看来确实是麻药的作用。

  “……弦一郎大人,想必……还不清醒。”狼看着被拍的起不来的永真,伸手想帮她挣脱。

  “啊……!御子的……忍者!”弦一郎突然一嗓子吓得狼忍义手都摸上了楔丸。“……你也是来妨碍我的…吗……”弦一郎抬起另一只手,朝空中不知道抓着什么,说的话越来越大舌头。

  “……弦一郎大人,您抬一下手臂,放永真小姐走。”狼试图掰开弦一郎的手,可他像小孩子护住心爱的玩具一样抱着永真死活不撒手。“男女授受不亲,弦一郎大人。”狼有些无奈的说道。

  “哦……是吗。”弦一郎迷迷糊糊的思考了起来。“那……男人之间的话,就可以吗?啊……御子的忍者,我知道!之前祖父大人…两次赠予你秘籍……如此这般,分明就是偏爱!御子的忍者,我命令你……做我祖母大人!”

  狼不做表情的脸终于露出了理解不能的神情。他皱起眉眯起眼,看弦一郎就像看傻子。

  九郎没有忍住,在旁边噗嗤一声笑出来。

  “啊……舌头好麻……”弦一郎呆呆的看着天花板。“我的舌头好麻,你快尝尝,御子的忍者……”

  狼走上前去,用蛮力掰开了弦一郎抱着永真的手臂。永真刚起身,弦一郎又把狼圈在臂弯里。狼像沾水的猫一样全身上下都在抗拒,唯独脸因为被弦一郎的大手摁住而无法动弹,甚至挤的变形。

  “……弦一郎大人,请放开我……!”狼口齿不清的说道。

  “你尝尝……我就放了你…”弦一郎两只手紧紧的抱着狼,挤的狼有些喘不过气。“嘿……嘿嘿……狼,做我的忍者!”

  狼眼疾手快的捂住弦一郎凑上来的嘴,及时阻止了他想要让自己尝舌头的愚蠢行为。太离谱了,狼心中弦一郎的形象全部破碎,只剩下一个不清醒的变态对着自己嘿嘿傻笑。永真的麻药一定调的太浓了,狼心里想。

  弦一郎放开了紧抱狼的一只手,迷迷糊糊的乱抓。“……永真呢,永真……御子的忍者,不要我,我…我要永真……”

  永真红着脸把碎发拨到一边,拿了一碗水,在狼的帮助下给弦一郎喝了下去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

  “是我的疏忽,看在弦一郎大人伤势严重,于是多放了一捻药剂……”永真跪坐在一旁,低着头把脸偏了过去。

  “……麻烦你了。”狼看着睡下的弦一郎,叹了口气。

  麻药效果退散之后的弦一郎因为犯困,被永真服侍着睡下了。不知道他醒来以后会不会记得他干了什么。

  “那……永真小姐,我和狼先回去了,弦一郎卿…就拜托你了。”九郎从蒲团上站了起来,和永真道别。

  

  送走九郎和狼之后,永真去嘱咐仆人帮忙煎药,回到弦一郎榻前的时候,他正坐着发呆。

  “……弦一郎大人,您醒了。”永真把弦一郎的内衬披到他身上。

  “嗯。”弦一郎简短的应了一声,没再说话。

  “大人在思考什么呢?”永真问道。

  弦一郎摇了摇头,说自己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。

  永真捂着嘴笑了一下,便以取药为由离开了。

  

  弦一郎突然觉得自己的梦好像没那么简单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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